《北欧文学史》：芬兰20-40年代文学和主要作家

廖卫平

此处摘录片段提到了坚定支持苏联，并且因此长期在白芬统治下受imprisonment的芬共作家西内尔沃（Elvi Sinervo）曾于50年代末退P，并且隐居偏远地区。但是芬兰语维基百科提到，她是1959年被开除出P的，并且在离开P后仍然保持了Kommunismus信仰，并且仍然在与Kommunismus运动关系密切的“芬兰和平捍卫者协会”（Suomen Rauhanpuolustajat）内活动。在六七十年代的红色岁月里，芬共的内部出现了带有反修色彩的左翼反对派运动，他们被外界称为Taistolaisuus，并被指责为“斯大林主义者”。芬兰语维基指出，在六七十年代这一群体在“芬兰和平捍卫者协会”中占据坚实的地位。这一反修思潮非常突出的表现是在左翼戏剧和音乐领域，例如红色音乐团体Agit-Prop（名字意味“宣传鼓动”），该团体也将许多西内尔沃在gm和战争年代所创作的反法西斯诗歌谱成乐曲，与布莱希特作词的gm歌曲一道进行传唱。
题图：早年的芬共作家埃尔维·西内尔沃

原书附录二作家人名原文译名对照表见本文尾部。
“基拉社”（左翼作家组织）芬兰语维基页面
第六节 多种流派在芬兰竞相争艳
19世纪末至20世纪初是芬兰社会急剧变动的时期，一方面资本主义发展，城市人口增加，无产阶级队伍迅速壮大，劳资矛盾重重；另一方面沙皇俄国加紧对芬兰控制，并于1899年发表旨在取消芬兰独立自主的“二月宣言”，这一举动激起芬兰人民的强烈不满，导致了1905年的全国大Streik。在大Streik期间，芬兰形成两股敌对武装势力，一股为红色赤卫队，得到俄国革命力量的支持，另一股是白色近卫军，受到德国的帮助。
芬兰自1809年起一直在俄国控制之下。1917年俄国十月革命爆发，成立苏维埃政权，12月，芬兰立即宣布独立，得到苏维埃政权的承认。芬兰无产阶级为了建立革命政权于1918年1月27日在首都起义，革命迅速扩展到南部广大地区。资产阶级的白色近卫军在德国支持下向首都进攻，战争进行了三个月，红色赤卫队战败，大批赤卫队员被杀或被监禁。
20年代，芬兰政府进行了一系列改革，颁布了教育法、信仰自由法和禁酒法等，经济出现较快增长。但是到了30年代，在世界经济危机影响下，芬兰经济也出现萧条。二次大战期间，芬兰同苏联发生了战争。芬兰国内法西斯势力抬头，民族矛盾日趋尖锐，但是一些进步作家仍支持反法西斯斗争，组成了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思想的文学社团——“基拉社”，它的中坚分子中有一部分人是20年代成立的“火炬社”成员。这一系列重大政治事件在文学中都得到反映。
这一时期，即20世纪初至40年代，有三种文学流派活跃在芬兰文坛上：一是从19世纪90年代最后几年一直延续到20世纪30和40年代的新浪漫派，它由一些爱国青年作家组成，代表作家是诗人雷诺。二是1909年出现的新现实主义，它的特点是继承芬兰文学中接近大自然的传统，主人公是普通人，往往是穷苦的小人物；主人公的人生价值由其血统和社会关系来决定；不管主人公的社会地位如何，他们都是个人的，非社会的，甚至是反英雄的；对人民生活的描写既现实又幽默。这一派的代表作家有西伦佩等。三是现代主义文学，又称“新的一代”，它是在欧洲现代派影响下于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产生的，主要流行在用瑞典语创作的芬兰瑞典语文学中，这种现代主义文学在芬兰出现的时间早于任何一个斯堪的纳维亚国家。作品以诗歌为主，特点是主题内容广泛，无韵无律，运用新隐喻和新的语序。代表作家是女诗人舍德格朗。
除了以上三种流派作家外，在芬兰文坛上还有一批Arbeiter作家。芬兰同其他北欧国家一样，随着Arbeiter运动的发展，一批Arbeiter作家脱颖而出。他们发表富有战斗性的诗篇，创作描述Arbeiter生活和斗争的小说，上演社会道德问题的剧本，翻译外国进步著作。在芬兰文学史中，创作关于Arbeiter题材的作品的作家，即使有的出身于上层阶级或知识分子家庭，也归纳到Arbeiter作家之中，但是在这些Arbeiter作家中，绝大部分，即三分之二的人出身于Arbeiter家庭，由于贫穷没有上过几年学，主要靠自己刻苦努力，自学成才。在大Streik斗争中，Arbeiter作家经过磨炼，因而大Streik后Arbeiter文学相当繁荣。他们的作品生动活泼，不拘泥于形式，充满激情。但是芬兰的Arbeiter文学没有形成一股潮流，1918年国内战争后，由于赤卫队失败遭到镇压，Arbeiter作家有的被杀或被逮捕，长期受监禁，有的则流落到国外，Arbeiter文学遭到严重挫折。



埃依诺·雷诺Eino Leino

埃依诺·雷诺(1878—1926)是芬兰文学史上最享有盛名的诗人之一，素有当代芬兰诗歌的奠基人之称。雷诺出身于职员家庭，父亲是地质勘测员，母亲是位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哥哥是19世纪现实主义诗人，这对雷诺日后的创作有很大的帮助。
雷诺十七岁时考入赫尔辛基大学，第二年发表第一部诗集《三月之歌》(1896)。大学毕业后在《日报》和《赫尔辛基新闻》任戏剧和文学评论员。雷诺一生著有小说、戏剧、评论、散文和诗歌，《埃依诺·雷诺全集》共有十六卷，诗歌只占五卷，但就其文学价值而言，当首推诗歌。
雷诺早期的诗歌热情奔放，充满对美好理想生活的追求，如《三月之耿》、《夜纺女工》(1897)和《一百零一首歌》(1898)等。1905年芬兰爆发全国大Streik，他发表了一百余篇诗歌和评论文章，讴歌芬兰Arbeiter斗争，热情支持俄国十月革命。1905年以后，雷诺一方面由于国内政治形势变化；另一方面由于妻子突然离异，精神上受到严重打击，此后创作的诗歌格调低沉，充满忧伤；晚年作品主题大多是死亡，反映了哀伤失望的情绪，如《盛开的丁香花》(1920)等。代表作为叙事诗《降灵节的圣歌》(1903)，是一幅反映芬兰民族气质的图画。
雷诺是19世纪末20世纪初芬兰新浪漫主义的代表，他的诗歌节奏感强，语言精练优美，想像丰富。



弗朗斯·埃米尔·西伦佩Frans Eemil Sillanpää

弗朗斯·埃米尔·西伦佩(1888—1964)出身于农民家庭，中学毕业后，于1908年考人赫尔辛基大学攻读数学和生物学。由于经济困难，中途被迫辍学，以文学创作谋生。他的作品以反映劳动人民，尤其是农民的生活为主，对他们的疾苦怀有深厚的同情。他擅长人物的心理刻画，自然景色的描绘，使人物和景物水乳交融，富有艺术感染力。他作品中的主人公往往大多以悲剧结束，成为命运的牺牲品。
长篇小说《赤贫》(1919)描写一个名叫尤哈的佃农，生活困苦，被卷进战争旋涡，最后惨遭杀害。《少女西丽娅》(1931)描写一个贵族出身的少女，因家庭破产，父母双亡，只得外出帮工，最后在贫病交加中去世。这两部长篇小说是西伦佩最重要的作品，被译成多种文字发表。《生命和太阳》(1916)是西伦佩的处女作，是一部描写青年人爱情生活的长篇小说。他创作的其他长篇小说还有《赤贫》的续篇《海尔杜和拉纳尔》(1923)，小说描述尤哈的女儿海尔杜给人帮工，被少爷诱奸后投水自尽。另外还有《一个人的道路》(1932)、《夏夜的人们》(1934)和《八月》(1941)等。
此外，西伦佩还著有短篇小说集《河底》(1933)和《第十五》(1936)以及回忆录《年轻的岁月》(1953)等。
1939年，西伦佩“因他对其国家农民的深刻了解和他刻画农民生活、农民与大自然关系时所运用的精湛技巧”而获诺贝尔文学奖。



沃尔特·基尔皮Volter Kilpi

沃尔特·基尔皮(1874—1939)在20世纪初发表了三部具有很高美学价值的长篇小说：《巴塞巴》(1900)、《帕西弗尔》(1902)和《安蒂奴斯》(1903)以及一部散文集《人和生活》(1902)。这三部长篇小说成为学校里教授新浪漫主义文学的教材，而他的散文集则是新浪漫主义文学的宣言书。此后三十年，他默默无闻，专心致志地在奥堡的芬兰大学图书馆工作。1933年他重返文坛发表了一部描写家乡库斯塔夫塔岛上农民和海员生活的两卷本长篇小说《在阿拉斯塔洛的大厅里》，洋洋九百页描写了1860年芬兰西海岸农民聚集在一起讨论购置一艘新船的故事，整个故事发生在六小时之内，作者以历史与现实相结合，运用内心独白和倒叙等手法进行创作，描写细腻生动。不久他又发表了短篇小说集《村子里的小人物们》(1934)和长篇小说《到教堂去》(1937)等。



米卡·瓦尔塔里Mika Waltari

米卡·瓦尔塔里(1908—1979)出身于赫尔辛基一个教师家庭，自幼酷爱文学，少年丧父后即常向各种周报投稿，以菲薄的稿酬资
助家用。十八岁考入赫尔辛基大学文学系，二十岁出版长篇小说《伟大的空想》(1928)，引起芬兰文坛注意，被誉为“天才作家”。《伟大的空想》写一个青年在悲观失望中奋发图强，逐渐成熟。他的前期作品大多反映青年人的爱情生活，充满浪漫色彩。
1929年瓦尔塔里获文学硕士学位，后任报纸和芬兰电台记者、文学评论员等职。第二次世界大战，尤其是芬苏两次战争使他由理想主义转向悲观主义，作品基调比较低沉，在创作上多以历史题材为主，借古喻今。他发表过多部杰出的历史小说，并以历史小说家蜚声文坛，主要有《从父亲到儿子》三部曲，它包括《一个男人和一场梦》(1933)、《灵魂和火焰》(1934)和《燃烧的青年时期》(1935)。另外有《陌生人来到农场》(1937)、《埃及人西奴海》(1945)、《米卡尔·路登福特》(1948)和《米卡尔·哈凯姆》(1948)及《约翰·安克洛斯》(1952)和《永存的土尔穆斯》(1955)等。《埃及人西奴海》是他的代表作，描写公元前14世纪古埃及的宗教和社会改革以及对外发动战争、内部权力纷争。这部作品使他在西方世界，尤其在美国赢得众多读者。
瓦尔塔里是芬兰当代全面而多产的作家，作品除长篇小说外，还有描写30年代妓女悲惨命运的中篇小说《金发女郎》(1946)。还有以一对青年人悲欢离合为内容，实际反映战争时期青年人的消极、悲观和绝望情绪的中篇小说《月球景色》(1953)以及推理小说《谁谋杀了克鲁尔》(1939)。此外，他还发表了许多剧本、电影脚本和诗歌等。
瓦尔塔里于1957年被芬兰总统任命为芬兰科学院院士，1970年成为土尔库大学名誉博士，1930年至1945年当选为芬兰作家联盟理事，1938年至1940年任该联盟主席。



本蒂·韩培Pentti Haanpää

本蒂·韩培(1905—1955)出身于贫困农民家庭，曾当过放木排Arbeiter和农业Arbeiter，是位靠自学成才的作家。1925年开始创作，一生共有著作二十余部，作品主人公大都是农民、Arbeiter和流浪汉，内容以揭露劳资矛盾和批判资本主义社会制度为主，作品富有讽刺和幽默感。主要作品有短篇小说集《操场和兵营》(1928)、《当代》(1942)和《原子研究者》(1950)以及长篇小说《荒原战争》(1940)、《九个士兵的皮靴》(1945)和《面包》(1949)等。



托依沃·帕卡宁Toivo Pekkanen

托依沃·帕卡宁(1902—1957)同本蒂·韩培一样是芬兰30至40年代的重要作家。他们两人都没有上过多少正规学校，更没有在高等学府深造过，两人都是靠自己的勤奋与好学而成为作家，两人都出身于劳动人民家庭，两人的创作都是从自己的亲身经历中寻找素材。他们以敏锐的眼光观察当时的芬兰社会，对社会中存在的非正义进行揭露和批判。他们的作品给予劳苦大众以深切的同情，对社会弊端和资本主义剥削本质进行大胆的揭露和抨击。在创作风格上两人不尽相同，韩培以讽刺著称，而帕卡宁则是一个沉思者，对一切事物总要透过现象去探索其深层的社会因素。同韩培一样，帕卡宁也是1925年开始创作的，但是起初并未引起文坛注意，直到1932年帕卡宁发表了根据自己部分经历创作的、描述青年Arbeiter成长的长篇小说《工厂的阴影》这才一举成名，成为芬兰重要的Arbeiter作家之一。《祖国的海岸》(1937)是一部描写20世纪20年代末期港口城市大Streik的长篇小说。他的其他作品还有小说《黑色的狂喜》(1939)、剧本《恶魔》(1939)、短篇小说集《这个男人和红胡子的先生们》(1950)等。
晚年，帕卡宁计划出版描写他出生城市科特加的命运和历史的长篇系列小说，从1948年至1952年，他完成了《晨曦》、《同志们》和《胜利者和被战胜者》。由于脑溢血，他无法继续写作，只得搁笔。1953年，他战胜病魔，又创作了一部诗集和一部自传体作品《我的童年》。
帕卡宁和韩培这两位作家，在创作技巧上也许逊于老一辈的西伦佩和基维等作家，但是他们的作品开阔了读者的眼界，为芬兰文学赢得了国际声誉。



晚年的埃尔维·西内尔沃Elvi Sinervo，仍然在场于该国反修康米运动场景中

埃尔维·西内尔沃(1912—1986)是芬兰女小说家，但她也写诗和剧本。她出身于赫尔辛基一个木匠的家庭，是芬兰左派文化团体“基拉社”的成员。二次大战期间，她由于从事芬苏和平友好协会工作而被监禁。1945年，西内尔沃加人芬兰CP，50年代末期脱P，此后，她陷入极度的悲观之中，一直居住在远离首都的偏僻地区。
长期的铁窗生活使西内尔沃深感“做人十分艰难”。这一思想也贯穿在她绝大部分的作品中。她的处女作，长篇小说《巴拉瓦村的铁匠》(1939)描写了一个普通劳动者一生的艰难经历。她的代表作《换来儿瘸腿威廉》(1946)是部长篇小说，深受苏联作家高尔基的影响，描写一个穷孩子成长为Kommunisimus战士，最后为革命献出生命的故事。在这部小说之后，西内尔沃还发表了小说、剧本和诗歌。中篇小说《同志，不要叛变》(1947)描述了她在狱中的生活，作品真实地记录了芬兰CP人在二次大战期间的艰难处境和他们对Kommunisimus事业的坚定信心。剧本《世界尚年轻》(1952)反映芬兰CP人和进步人士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艰苦英勇地反法西斯主义的斗争。



埃迪特·舍德格朗Edith Södergran

埃迪特·舍德格朗(1892—1923)是瑞典和芬兰现代派诗歌的重要作家，对两国现代主义文学均有很大影响。
舍德格朗出生于彼得堡，并在那里的德国学校上学，父亲是个商人。1968年她因得肺病到瑞土和芬兰疗养。在彼得堡上学和在瑞士疗养期间，她大量接触法国、德国和俄国文学，深受尼采超人思想的影响。她用瑞典语创作。处女作《诗集》(1916)着重感情描写，不拘格式，语言生动，引起文坛轰动。其他诗集有《九月的七弦琴》(1918)、《玫瑰祭坛》(1919)、《未来的阴影》(1920)等。诗集《不存在的国土》(1925)和《埃迪特书信集》(1955)是在她去世以后发表的。她在最后几年创作的作品中放弃尼采主义而转向探讨宗教问题。



哈加尔·乌尔松Hagar Olsson

哈加尔·乌尔松(1893—1978)是芬兰女小说家、戏剧家和文艺评论家。乌尔松出身于牧师家庭，曾就读于赫尔辛基瑞典高等商业学院。1922年至1974年任北欧第一份现代主义文学杂志《极端》主编。她是芬兰瑞典语文学中重要的表现主义作家之一，处女作长篇小说《拉斯·托尔曼和死亡》(1916)充满悲观厌世情绪，而长篇小说《木刻家和死亡》(1940)开始对人类产生希望。《中国游》(1949)是部自传体长篇小说，描述人类有能力利用自己的经验创造美好的生活。剧本《心舞》(1927)、《紧急信号》(1929)和《蓝色的奇迹》(1931)赞扬人类反抗社会现实、打破生活中的清规戒律的能力。剧本《强盗和处女》(1944)歌颂新老两代人之间的相互理解和支持以及善与恶之间的斗争。
乌尔松其他的作品还有论文集《夜间的Arbeiter》(1933)和《我活着》(1948)等。她的作品生动紧凑，寓意深刻，对芬兰现代文学的发展起了有力的推动作用，曾获赫尔辛基市荣誉奖(1964)、雷诺奖(1965)和瑞典学院大奖(1966)。1969年被授予赫尔辛基大学荣誉博士。 ．



贡纳尔·比林Gunnar Björling

贡纳尔·比林(1887—1960)是用瑞典语创作的诗人。他曾在军事学校就读，涉足文坛较晚，三十五岁时发表第一部诗集《休息的日子》(1922)。他是一位注重实验的作家，试图摆脱传统语言规范，对瑞典语语法和词汇组合进行卓有成效的改革，创作风格受达达主义和德国表现主义影响，作品较为晦涩难懂。他的其他诗集有《十字架和诺言》(1925)、《太阳绿》(1933)、《我知道那是你》(1938)、《没有颠倒的面孔》(1939)、《不可救药》(1943)、《啊，有一天》(1944)、《事务》(1949)、《在你的眼中》(1954)和《你说的这些话》(1955)等。



卡特里·瓦拉Katri Vala

卡特里·瓦拉(1901—1944)是位女诗人，参加芬兰左翼文学家组织，并且长期担任左派政治杂志的会计。她收入很菲薄，忙于写诗，年纪较轻时就染上了肺结核，1944年当战争进行到最艰苦阶段时，她终于因为经济拮据和肺结核的加重，在贫病交加中悲惨地客死在瑞典。
瓦拉是二次大战期间芬兰最著名的诗人，也是芬兰自由体裁诗的先驱者，因而在芬兰诗坛上曾经独步一时，并且对战后芬兰诗歌的发展有着重大的影响。她和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西伦佩等一起组成了左翼文学团体“火炬社”(或称为“失望的浪漫主义”)。由于她曾经学过花卉描绘，因而她的诗作往往色彩鲜艳，充满鸟语花香，有时还带有浓厚的异国情调。早期作品有诗集《远方的花园》(1924)、《蓝色的大门》(1926)和《渡口》(1930)。在她身染重病时还出版了两本诗集《回归》(1943)和《橡树在燃烧》(1942)。

艺术之光

石琴娥著,北欧文学史,译林出版社,2005.05,第34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