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世界大战前北欧文学概述

香水飘过

摘要：芬兰CP作家虽然自己身处险境，随时都会遭到Verhaftung、Totschlag，但是他们凭着自己对shzy、gczy事业的一片赤胆忠心，记录了芬兰CP员和进步人士在二次大战期间的丰功伟绩，塑造了他们的英雄形象，为北欧文学增添了光辉的一页。
封图：间战期挪威丹麦瑞典CP青团组织会议海报，日期不详
摘自石琴娥著,北欧文学史,译林出版社,2005.05,第307页

在英国开始的工业革命由丹麦传入逐渐波及北欧诸国。北欧五国由于历史背景、地理位置不同，发展也十分不同。自19世纪20年代起至19世纪下半叶，丹麦、瑞典和当时仍隶属于瑞典的挪威和隶属于俄国的芬兰先后开始工业革命，由手工业阶段向机器阶段过渡。冰岛的工业发展晚于其他四国，到20世纪前十年，冰岛才在制造业、渔业等方面出现较大发展。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改变带动了整个社会的变革和动荡，哥本哈根、斯德哥尔摩、奥斯陆等大城市迅速膨胀，乡村人口流人城市，有数以百万计的北欧人漂洋过海，移民到北美谋生。到了20世纪初叶，北欧五国不同程度地进人工业化时代。 ·
十月革命的胜利，苏维埃国家的诞生对近在咫尺的北欧产生了巨大影响。随着北欧诸国工业不断发展，资产阶级和Arbeiter阶级的矛盾和冲突日趋剧烈，Arbeiterstreik此起彼伏。19世纪90年代兴起的唯美派作家虽然仍活跃在文学舞台上，但是唯美主义已经反映不了尖锐复杂的社会现实，因此，现实主义文学又重新崛起。在欧洲大陆现代派文学思潮影响下，北欧也出现了一些仿效欧洲作家、运用现代主义表现手法来进行创作的作家，如用瑞典语创作的芬兰女诗人埃迪特·舍德格朗（Edith Södergran），瑞典的帕尔·拉格克维斯特（Pär Lagerkvist）等，他们发表了不少突破传统模式、引起文坛轰动的作品。这股现代主义思潮在诗歌领域尤为突出。
此外，随着Arbeiter运动的发展以及成人学校的普及，一大批无产阶级出身的作家脱颖而出。他们的作品大多是自传体小说，通过描述作家的“自我”或化身为主人公来展示北欧社会的发展变化、阶级关系和Arbeiter运动。自传体这种形式之所以被Arbeiter作家所广泛采用，是因为他们大多来自农村，为找职业而辗转流浪，尝尽艰辛、饥饿和失业的痛苦。他们都干过各种笨重的体力劳动，他们的父辈像瑞典雇工派作家伊瓦尔·鲁—约翰逊（Ivar Lo-Johansson）的长篇小说《文盲》(1951)中所描写的那样都是些目不识丁的庄稼汉、长工或雇工，他们本人也主要是依靠刻苦自学才学到文化和知识，大多是在投身于Arbeiter运动之后，在社会民主主义思想熏陶下成长起来的。他们处在社会的最底层，同人民大众息息相通。他们本身的丰富经历就是创作的素材。这些自传体小说有不少已成了北欧文学中的经典作品。在北欧诸国中，丹麦无产阶级文学早于北欧其他国家，产生于19世纪末叶，1900年至1920年是它的繁荣时期，最重要的作家有马丁·尼克索（Martin Andersen Nexø）。他被列宁誉为北欧的高尔基。在他的带动下，北欧涌现出了一大批具有世界声誉的无产阶级作家。瑞典的无产阶级文学虽然晚于丹麦，但是其作家的数量之多，作品之丰富，题材之广泛可属北欧之首。到了20世纪30年代，瑞典的无产阶级文学因其众多的作家和丰富多彩的作品，不但形成一股强大的文学潮流，而且成为主宰瑞典文坛的主要力量。其中不少作家，如伊瓦尔·鲁—约翰逊，埃温德·雍松（Eyvind Johnson）等都成为具有世界声誉的作家。芬兰的Arbeiter文学在1905年大Streik后较为繁荣，但是随着Arbeiter赤卫队在内战中失败，Arbeiter作家被totschlagen或被verhaften，Arbeiter文学遭到沉重打击，受到严重挫折。
希特勒德国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使北欧五国人民也卷进了战争旋涡。在国难当头、民族危亡的时刻，北欧的爱国作家和诗人，尤其是饱尝被占领之苦的丹麦和挪威爱国者，站到了反法西斯斗争的前列。他们怀着对法西斯的仇恨，创作出大量小说、诗歌、剧本和纪实文学作品。这些作品无论从其品位或层次来看均达到一流水平，是这些国家现代文学史上极为光辉灿烂的篇章。
北欧文学史上将这一时期的文学称为“大战期间文学”，或称之为“占领期间文学”。30年代初期，正当希特勒在德国夺取政权并且开始战争叫嚣之际，瑞典出现了“战备文学”。随着反法西斯斗争的开展和战争的爆发，作家们或是站在人民立场上，或是站在捍卫西方资产阶级民主自由的立场上，声讨德国。法西斯主义在欧洲大陆猖獗肆虐的1933年，瑞典的拉格克维斯特发表了长篇小说《绞刑吏》，倾诉了他对法西斯主义的抗议。挪威作家诺达尔·格里格（Nordahl Grieg），在美国黑人运动员詹姆斯·欧文斯1936年在德国举办的第十一届奥运会上夺得多项赛跑冠军后，发表了一首只有十二行的政治讽刺短诗《短跑手》，淋漓尽致地挖苦希特勒和他对犹太人的Repression，丹麦剧作家卡伊·蒙克（Kaj Munk）在1938年发表剧本《他坐在熔化炉上》，抗议纳粹迫害犹太人的罪恶行径。
1936年西班牙内战爆发，不少北欧进步作家和CP人创作了大量充满国际主义激情的诗歌、散文、戏剧和纪实文学作品。不少北欧人参加了国际纵队，有的北欧人还为正义献出了自己的生命。
1940年4月，随着纳粹德国对丹麦、挪威的进攻和占领，北欧的反法西斯文学进入新的阶段。从1940年直到1945年战争结束，北欧文学无论从数量和内容上都有比较大的变化。被占领的丹麦、挪威的爱国作家，不分信仰和派别，除极少数站在德国人侵者一边（如挪威的哈姆生（Knut Hamsun））外，都投入到保卫祖国、抗击法西斯统治的洪流中，不少作家参加到地下抵抗组织中直接进行战斗；处在中立国的瑞典，作家也纷纷站到支援兄弟国家的反法西斯的行列中来。这一阶段的北欧文学在号召、动员和激励人民向法西斯展开斗争中起了直接作用。
借古喻今是北欧作家们在这一时期创作中的一个特点，通过历史故事来揭露敌人、鼓励人民，如瑞典作家维尔海姆·莫贝里（Vilhelm Morberg）的历史小说《今宵驰骋》(1941)等。
以象征主义手法进行创作是这一时期北欧文学中的又一个特色，这类作品尤以德国占领的丹麦、挪威为最多，如挪威作家塔尔耶·韦索斯（Tarjei Vesaas）一改以往现实主义表现手法，采用象征主义，以巧妙的隐喻和寓意表达他对法西斯的憎恶和对抵抗运动的支持，如他的长篇小说《萌芽》(1940)和《黑暗中的房子》(1945)等。
芬兰CP作家虽然自己身处险境，随时都会遭到Verhaftung、Totschlag，但是他们凭着自己对shzy、gczy事业的一片赤胆忠心，记录了芬兰CP员和进步人士在二次大战期间的丰功伟绩，塑造了他们的英雄形象，为北欧文学增添了光辉的一页。
从战后直到现在，北欧不时仍有一些反法西斯作品出现，作者大都是二次大战的目击者、亲身参加者。他们之中有的是地下抵抗运动的中坚力量，有的坐过牢，有的在集中营里服过苦役。他们的作品经过较长时期的酝酿和构思，更为成熟，其深度和广度比起战争期间出版的作品来也更进了一步。
从北欧作家们所创作的反法西斯作品看北欧作家，他们大致可以分为两大类，一类是进步人士、CP员，他们在苏联十月革命影响下，向往shzy，如出身于知识分子家庭的挪威作家诺达尔·格里格，丹麦作家、CP员马丁·尼尔森（Morten Nielsen）等。他们的作品不仅真实地反映了历史，而且经过作家艺术加工后极富感染力。另一类作家有一定的进步倾向，反对希特勒法西斯主义迫害犹太人，发动侵略战争，但这类作家在反对希特勒的同时，也对shzy持怀疑态度，这些思想也深深地反映在他们的作品中。